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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3)(1 / 2)





  住口!贺年气得直喘,呵斥:你养个小玩意儿那是你的自由,我给你权利,也相信你明白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但你玩物丧志就是蠢!一个Beta,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你跟他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处!

  爸!你不能这么说他!贺景提高声音,毫不退缩地瞪着贺年,我们在谈恋爱,以后我要和林痕结婚!

  谈恋爱?贺年冷嗤一声,听见什么笑话了似的,怒极反笑,上下看着自己儿子,你懂个屁的谈恋爱!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都是那个小畜生教你的?泥里爬的东西就盯着你身后的钱呢,你还跟他谈恋爱!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

  贺景咬牙,怒意爬上脸:林痕不是你嘴里的小畜生!我会和他在一起,你管不住我!

  我不管你你就废了!贺年喝了口茶,闻言气得摔了茶杯,恨不得掀开贺景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跟你那个妈一样!满脑子没用的感情,爱情能变钱还是能升天!我白教育你了!

  空气猛地安静下来。

  贺年自知失言,冷哼一声,坐了下去:医院那些钱和人情你花就花了,我当你胡闹,从现在开始,你滚回来干你该干的,别再跟那个Beta混在一起给我丢人现眼!

  贺景眼底闪过狠厉,上前一步咬牙吼了出来:林痕他妈还在重症监护室!你让我现在把钱撤走?

  贺年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需要重症监护室的人每天有多少个,你他妈挨个救吗?你是企业家还是慈善家!不孝的东西!因为个小畜生跟你老子顶嘴!

  不可能,贺景强硬地看着贺年,一字一顿,我要给林痕的,我不会收回来,这是我答应他的!

  不知悔改!我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个蠢材!滚出去!

  贺景出来的时候嘴角渗着血,是贺年用烟灰缸砸的。

  他顾不上处理伤口,怕老爸暗地里下手,先给医院打了个电话交代,没来得及休息,扯过衣服就亲自开车去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站在书店抱着《说话的艺术》、《别输在不会表达》、《高情商聊天术》、《沟通的艺术》、《非暴力沟通》道:在买了在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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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高考,林痕写作业写到一点多才揉了揉肩膀准备睡觉。

  刚站起来,门忽然咔哒一声被推开了。

  贺景拧着眉,一身黑色运动服包裹着宽肩窄腰大长腿,顶级模特似的迈进来,看见林痕的一瞬间轻呼了口气,脸色也软了下来,哼了声,撒娇道:累死我了,开了三个多小时。

  不是说明天回来吗,林痕走过去,还能闻到贺景身上晚风的微凉气息,疲劳驾驶不怕出事吗。

  贺景低笑一声,抱住林痕蹭了蹭,埋在他颈窝笑得得意:关心我?怕我累就说两句好听的,哄哄我。

  林痕顿了顿,摸着他后背说:不早了,洗洗睡吧。

  贺景这么撒娇的模样让林痕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起暴怒的贺景,这么温顺的贺景更让他无所适从,仿佛全天下最喜欢他,心里只有他心底的欲望被诱惑得蠢蠢欲动,习惯性地又开始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呿,就知道你不会说,贺景保持着搂住林痕的姿势,懒洋洋地趴在林痕身上往沙发那边挪,语气微扬地说:我教你,你跟着我说,不说不让你睡觉。

  林痕知道不按贺景说的做他不一定又想出什么办法折腾,只能说:教什么?

  贺景趴在林痕耳边说:说你想我了,说你一会儿没看见我就想得不行,然后亲我一下。

  想你了,一会儿没看见就想得不行。林痕看着面前这张俊美到找不到确切形容词的脸,实在是造物主的恩赐,他以前经常想,是不是为了平衡这张脸,才给了贺景一颗残忍的心。

  林痕按住贺景的脖子,碰了碰他的嘴唇。

  贺景唇角一弯,抱住林痕用力亲了一口:我也是,想你想得不行。我去洗澡,一起?

  不用了,我先收拾作业

  不等林痕说完,贺景已经拉着他的手往浴室走了,步履轻快:一起洗。

  距离两个人上次亲密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对贺景信息素的抗拒好像还刻在脑海里。

  淡淡的冷意弥散,两个人没有任何遮挡地面对面站着,林痕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又被贺景牵住,十指相扣,细细摩挲着指根。

  低哑的声音裹挟着浓重的欲|望,在耳边徘徊:别怕,我是你的Alpha,不会伤害你。

  林痕也不是娇弱的Omega,恐惧虽然强烈,但他努力克制住了,任由贺景一步步接近,当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升到极点时神志也跟着模糊,恐惧像最渺小的存在,化成灰烬藏进记忆深处,眼前只剩下紧紧抱着他低|喘的Alpha

  顶级Alpha信息素的迷惑下林痕甚至都没感觉到疼,头脑清醒地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感官却只能接收快乐的情绪,任由灵魂沉沦。

  放纵的下场就是林痕到最后声都出不来了,更别提喊停,贺景一直胡闹到天都亮了才抱着林痕去清洗。

  之前两个人做都是贺景先睡了,林痕自己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收拾,哪被这么抱着来回过,林痕下意识挣扎着想下去。

  我自己林痕说了三个字立刻停住了,嗓子哑的像另一个人,脑海里的画面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脸,久违地害臊。

  你确定?贺景轻轻把林痕放进浴缸,挑眉,你还能站起来?

  林痕耳根一热,男子汉大丈夫哪受得了这种挑衅,梗着脖子握住浴缸边缘就要站起来,沙哑着说:能。

  贺景轻飘飘的一句就让林痕两腿一酸,重新坐了回去。

  哦~是我没做好啊,我们再来一次吧。

  林痕扑通坐了回去:

  林痕狼狈的模样太好玩儿,贺景扑哧笑了出来,也不知道碰了哪根神经,笑得停不下来,捂着肚子说:不做了不做了,再做你就晕过去了,虽然是爽晕的,那我也心疼啊。

  林痕恨不得把脑袋也插水里。

  贺景笑够了,坐在浴缸边缘撩起水打湿林痕的发茬,觉得好玩儿又伸手摸了摸,最后幼稚地点评:扎手,没我的好摸。

  说着低了低头,林痕意会,抬手在他脑袋上摸了一把,哑着声音顺毛捋:挺软。

  贺景满意了,挤了一泵洗发水,在掌心揉出泡沫,轻轻地按在林痕脑袋上,嘴也不闲着,吃饱喝足的状态说什么都好听:你是我见过留圆寸最好看的,初中那年在球场上我一眼就看见你了,你站在那群菜鸡中间,一看就是头狼,拽得要上天了。

  林痕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同样是一眼就看见了对方,他在那天之后着迷到失去自我,而贺景只是看见了一片长得稍微特别的叶子,在贺景眼里,他只是稍纵即逝的特别,转瞬就淹没在整片森林的莺莺燕燕里,甚至排不上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