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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1 / 2)





  两千金币。希恩再次抬手,没有半分犹豫。

  又翻倍了!居然有人愿意花两千金币的高价买一个亚兽人!

  不仅仅是拍卖师震惊,在场其他的人也都被青年的大手笔震慑住了。

  这位鸱鸟先生,两千金币一次!拍卖师很兴奋,恨不得立刻成交,生怕这位大方的客人改变心意。

  两千零一十金币!我不会让你得意的。想到之前放的狠话,狮子面具不肯松口。

  四千金币。鸱鸟先生顿了顿,在有人想报价前,忽然又举手了,不,一万金币。

  全场哗然,就连一直半跪在囚牢里的人影也忍不住抬起头。

  十分抱歉。请等等等,我想确认一下您的出价是四千金币,还是一万金币?因为这两个数字差距太大了。

  拍卖师心砰砰直跳,激动的情绪无法平复,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五万在场没有人理解这位鸱鸟先生是怎么想的,竟然自己抬高自己的报价。

  你疯了吧!那个戴着狮子面具男人猛地站了起来,我不认可这个价格!这根本是胡乱报价,我绝对不相信他能一次性付清五万金币!

  确实,五万金币倒不是遥不可及的数字。这里在座的大多数人都有着超过十万金币以上的家产。

  可为了一个卑贱的亚兽人奴隶一次性支付掉大半家财这听上去实在太过荒谬,不像正常人会做的事。

  听到这一番话,拍卖师发热的头脑也忽然冷静了,五万金币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见那位鸱鸟先生似乎就带了一只皮箱子,那大小就是装得满满当当也就一千上下的金币。

  鸱鸟先生,这件商品现在暂时还不能是属于您。拍卖师腆着笑脸,小心翼翼说,除非您能出示一些凭据,证明您有支付五万金币的能力。

  当然站在鸱鸟先生身后的兔子先生走上前去,将一直拎在手里的黑色皮箱递给拍卖师。

  这也太轻了吧里面恐怕连一百枚金币都没有吧。拍卖师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他的感觉有些不太妙,担心对方不会真的是哄抬价格闹着玩的。

  请打开吧。兔子先生走回自己的位置,笑着说。

  拍卖师的双手控制不住地轻颤。盒盖打开,一张轻薄的支票,一支细长的羽毛笔,还有一枚金灿灿的徽章。

  真、真的很抱歉我们不该对您的财力产生任何怀疑

  拍卖师声音不太稳,他实在是低估了这位鸱鸟先生的身份。

  什么意思?那箱子里放了什么能值五万金币?我绝对不相信!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里面难不成装的是圣维亚皇室的王冠吗!

  戴着狮子面具的男人无法接受拍卖师的说法,他恼羞成怒地冲了上台,想看看那个盒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金色的徽章折射出的光斑落在他惨白的脸上。圣洁的月亮被典雅的藤蔓环绕着,那被倾斜镌刻的高贵姓氏让他瞬间大惊失色。

  「弗雷德里克」这是北方领主,都城内奥斯卡公爵的姓氏。

  他完蛋了!他竟然对弗雷德里克家族的人口出狂言!这根本不是金钱比拼的问题,他只是个有钱的新贵,在弗雷德里克这种拥有悠久历史的家族面前,连朵浪花都算不上,对方想要弄死他估计比踩死一只蝼蚁还要简单。

  对不起,真的十分抱歉。刚刚所说的一切,全部请您务必原谅我的鲁莽和无知。

  众目睽睽下,他摘掉了狮子面具,露出了背后惶恐不安的脸。

  他连滚带爬的来到金发青年的面前,俯下身子哆哆嗦嗦地哀求着,我真的十分惭愧,说出那样狂妄的话。

  阉狮先生金发青年淡淡说,我们只是共同竞争一件商品。

  不、不,不。您看中的东西怎么会有人敢竞争。那人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之前出价只是因为想拍下商品,再为您亲手奉上!所以,这五万金币的价格请务必让我来付清。

  希恩没有看那个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脚边的人。他知道对方变脸讨好的原因,其实这都是多虑的,因为他从来不会把时间花在愚昧的人身上。

  现在,他属于我了吗?

  当然,当然,他是属于您的!拍卖师立刻说,我们马上就将他送到您府上!

  希恩点点头,没有理会旁人的敬畏又好奇的眼光,起身径直离开了房间。他已经竞拍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了。

  请您务必履行承诺付清五万金币价格。阉狮先生。林林面露微笑,向趴在地上轻颤的男人微微行礼。

  这样动用弗雷德里克的名义,没关系吗?希恩坐上马车,摘取了鸱鸟的面具。

  公爵大人的意思是,毕竟愚蠢且自视甚高的人到处都有,这是最快速最稳妥的方法。林林笑着说。

  夜色中,马车驶出了金辉煌的戏剧院,朝柯柯拉河边的弗雷德里克城堡而去。

  惹,是昨天晋江卡了吗,我的评论变少了!你把评论还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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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皇女降临07

  醒来的时候, 凯森正呆在在一间温暖舒适的屋子里,他躺在一张鹿皮椅上,身上盖着柔软的绒毛毯, 旁边是燃烧着橡木块的壁炉, 四周墙面贴满了细碎的镜面,璀璨如星辰。

  凯森缓缓直起身, 对面坐着一个在看书的人。

  你醒了?那人放下书,露出一副深灰色的鸱鸟面具。

  是他。那个花了五万金币将他从戏剧场拍走的青年。凯森戒备地盯着那双藏在面具后的眼眸,没有随便开口。

  这些是有助于治愈的药剂和干净的绷带,青年指了指桌上东西,你可以自己包扎,或者需要我帮助你吗?

  不,我可以。凯森低声说,他不清楚男人的身份和目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面包和肉汤,可以吗?

  凯森愣了下, 低低「嗯」了一声。青年真的就这样起身离开了房间, 门是虚掩着的, 没有上锁,似乎根本没有防范他逃跑的意思。

  此时此刻正是逃跑的好机会,凯森却没有这样做。不是因为青年表现出的友善态度, 也不是因为身体的虚弱脱力, 最主要的原因是现在他根本不知道逃到哪里才算安全的。

  用沾了水的麻布擦去身上的污血后, 他望向桌上那些瓶瓶罐罐,拿出其中一瓶闻了闻后,犹豫片刻后, 还是放回到原处。

  他拿了片干净的纱布,按在裂开的伤口上,再用绷带一圈圈地缠紧。

  你的食物来了。

  凯森抬起头,望着那松软喷香的面包和热气腾腾的肉汤不禁有些失神。